观灵人
砰,砰,砰……云暖嗔他一眼,帮他一起拎。本以为他也是来午间放松一下,没想到丁明泽径直走了过来,在她身前站定。
“你不是爱吃糖?”杭州宾馆设备回收和她们坐一桌的前台小姚也附和:“好呀,我们一起去逛逛。”他曾经在美帝呆了四年多,说实话,肖烈觉得自己和西餐没什么眼缘,纯粹果腹而已。他的室友也是中国人,曾经开玩笑似的总结美国人与中国人的区别。观灵人肖烈将车停在小区门口的路边,小女人头歪靠在窗边,面朝着他,双眼轻阖,长长的睫毛像扇子般形成一道黑色的弧形阴影,眼尾弯弯,嘴唇微嘟,熟睡的样子有种孩童般的天真。
观灵人“我可受不了,要不,你帮我?”肖烈拖腔拖调地说。吃完饭,看春晚的看春晚,打麻将的打麻将,玩手游的玩手游。云暖都不喜欢,一边陪奶奶聊天,一边逗堂哥家的小侄子。小家伙刚三岁,奶声奶气地叫着:“小姑姑”,赖在云暖身上不起来。云暖接过来。
两姐妹插科打诨,时间过得很快,最后云暖趴在沙发床上睡着了。肖烈把百叶窗全放下来,找了块毯子给她盖上,俯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亲。“你怎么这样对我,我是你养的情妇吗?”云暖气急了,举起小拳头捶他,捶了几下不解恨,又一口重重地咬在他的肩上。这天,肖烈还打蛇随棍上地和云暖一起吃了个晚饭,才心满意足地赶往飞机场。观灵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