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大最恐怖的鬼屋
耿旭像个老酒鬼似的扯着嗓子嚷嚷:“我没醉,我没醉,这点酒醉不了我。”伸手去抢酒杯。今天阳光很好,云暖穿了件薄薄的浅蓝色马海毛毛衣,柔软浓密的焦糖色中长发也放下来,衬得脸蛋更小了。她背着双肩包,说是在校的大学生也毫无违和之感。也许是他的目光太深情,云暖竟呛到了,咳嗽起来。
“周六还加班啊?”吴惜莲感叹,想到云暖是在恒泰科技上班,于是想当然地说:“他是程序员吗?哎,出来工作才知道钱不好挣。我有个初中同学也是程序员,工资不低年底还有奖金,但已经开始秃了,他比我还小一岁嗳。”梯子价格男人弯腰垂头,在她耳畔一字一顿地说:“顺便见见家长。”肖烈不仅买了鱼皮,还买了好几个菜,云暖给他打了份米饭和一个海带排骨汤。两人就这样旁若无人地坐在一起吃饭。最大最恐怖的鬼屋云暖有点想笑,二十七岁的大男人了,怎么有时候幼稚得像个幼稚园的小朋友。
最大最恐怖的鬼屋这时,一辆宝蓝色的布加迪威龙稳稳当当停在众人面前。从驾驶位上下来一个年轻男人,径直朝他们走过来。肖烈则在一旁一动不动地cos雕塑。他有点不舒服,准确地说,他有点恐高。这毛病从小就有,随着年纪渐长,已经好了不少。他可以毫无压力地坐飞机,也可以爬上海拔几千米的高山。不过下山必须选择索道,坐索道的时候只要不低头看到高度差,就没有问题。“好。”他说。
解决了人生大事的肖总和肖太太,非常敬业地开车回公司继续上班。好半天,无尾熊从他肩窝处抬起头来,舔了舔唇珠,双手捧着他的脸就亲了下去。她的唇舌带着一股啤酒的小麦香,像条调皮的小鱼儿,毫无章法地乱窜。游过他的眉眼,游过他的鼻尖,游过他的下巴,最后游到他的唇边,啊呜张嘴含住了他的唇瓣,像贪吃的小孩吮吸波板糖似的亲他。肖烈一进入酒吧的时候,女孩就注意到了他。虽然他身旁那人手腕上戴着镶钻的百达翡丽,但明显他才是c位。最大最恐怖的鬼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