恶魔的血衣
杨姗姗不信,不论陶经理怎么解释,她就是要去找肖烈。肖烈感觉到她退开时,柔软的舌尖不经意地扫过他的皮肤,酥痒的感觉让他的呼吸都滞了一瞬,喉结快速地上下滚了滚。云暖迅速退出微信,一秒钟后,又重新进入,将某个“大混蛋”的备注改成“臭居居”。然后又小声念了一遍这三个字,声音柔软,笑意中带着一丝暧昧和缱绻。
云暖吃饱喝足,发现他已经成了蚊香眼。她把耿旭的酒杯拿开,劝道:“学长,别喝了,明天还上班呢。”花一样的地方广场舞云暖觉得自己真是老了。她手里捏着奶茶,浑身僵硬。“嘶”肖烈痛得长长地叫了一声,龇牙咧嘴蹲下去捂着小腿,半天没站起来。恶魔的血衣真是甜蜜的折磨。
恶魔的血衣“好吧。”“哥。”吃完饭,看春晚的看春晚,打麻将的打麻将,玩手游的玩手游。云暖都不喜欢,一边陪奶奶聊天,一边逗堂哥家的小侄子。小家伙刚三岁,奶声奶气地叫着:“小姑姑”,赖在云暖身上不起来。
电视里正在播综艺节目,时不时传来主持人和观众的笑声,云暖起先还跟着扯了扯嘴角,后来视线渐渐凝在屏幕的某处,动也不动。而今天,人生第一次,他害怕了。云暖十分嫌弃地扔回给他,“我不要穿死亡芭比粉。”恶魔的血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