恶魔的血衣
肖烈洗得很快,他拿着块毛巾随意地擦着头发,湿漉漉的发丝滴滴答答地往下淌水。肖烈活这么大,从来没有人说他笨。红彤彤油亮亮的米粉,又香又辣根根入味。明明辣到眼泪直流,但还是让人忍不住把每一根裹着酱汁的米粉吃干净,这就是新疆炒米粉的魔力。上中学时两人去西单逛街无意中吃到一次,从此这对堂姐妹成了它的狂热爱好者。
云暖这才注意到,他带来的三明治并不是三角形,而是……虽然被人切得惨不忍睹,但她还是看出来了。大豆脱皮机“舅舅,你怎么不吃饭?”肖婉莹从饭碗里抬起头来,嘴角还沾着一颗晶莹的米粒。正在这时,手机再次响了,云暖看着屏幕上的来电显示,犹豫了几秒,还是按了接听。恶魔的血衣肖烈和沈逸之谁也没见过这架势,俱是一愣。
恶魔的血衣肖烈疾步回到办公室,随手解开领带扔到桌上,重重靠向椅背,身下的椅子发出低低的一声嘎吱。肖烈抬眼看她,“什么?”云暖没说话。
云暖头靠在肖婉莹的儿童座椅上,正沉沉地睡着。云暖点点头。正午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照进来,为他轮廓分明的侧脸线条打了一层金色的光圈,唯美而虚无。恶魔的血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