荔湾尸场
云暖略带茫然地睁大了眼,“啊”了一声。“这么热情,想我了?”他咬着她的耳垂,暧昧地问。他抬手朝云暖伸过去,刚伸到一半,忽被人从后抓住了手腕。一股大力从腕上清晰地传来,他痛地大叫。
云暖刚走到门口,诊室的门就从外面被人推开。圣诞连连看云暖眼睫轻颤,刚缓下去的红晕,从耳根开始,又快速爬上脸颊,这次就连呼吸也变得局促不安了。她撑住座椅,迅速向相反的方向拉开了距离。肖烈把她的手拉开,惩罚似的在她的唇瓣上咬了咬,声音低低的,近乎叹息:“留下这么多空白,是想让你去填充。”荔湾尸场视频应该有点年头了,影像不是特别清晰。声音很嘈杂,比现在稚嫩了不少的沈逸之脑袋上顶着个傻傻的生日帽,他把话筒从处于疯魔状态,粗着嗓子正在嚎着“死了都要爱”的程昱手里抢了过来,递给肖烈:“来来来,阿烈要唱歌,大家呱唧呱唧。”
荔湾尸场程昱给他学了遍肖烈的比心加飞吻的骚操作,沈逸之吓地鸟都快掉了。肖烈看她咯咯笑得像只小狐狸,抬手便往她腋下挠去。云暖一下就软了,连连告饶,整个人缩成了只大虾米。她话一出口,场上的热络停顿了半秒。罗自凯嚷嚷起来,“啊啊啊啊啊,我们的系花被外面的野男人给撬了,这不是打我们男生的脸嘛。”
这是继昨天之后,小女人第二次说他对她好。她怎么这么容易满足,这么招人疼!“再叫我一声,我就听你的。”他说。星期五晚上,他将肖婉莹接回来。荔湾尸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