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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,只疼你一个。”白色的粥体和某些液体还挺像的,尤其是云暖伸出一小截粉红舌头,舔去唇边的白粥时,撩人极了。云暖:“……”
沈逸之知道肖烈一向不喜这种搭讪,遂亲昵地往他肩上一趴,冲女孩挑眉:“美女你知道吗,我是他唯一的男人。”成都到都江堰堂嫂伸手点了点自家儿子的额头,“这小子从小就是个颜控,长得不好看都不给抱。”她吓了一跳,毫无防备地趔趄着跌进一个硬硬的怀抱里。脸撞上那人的胸口,鼻子痛地唔了一声。冒云暖软绵绵地喊疼。
冒而这一晚,男人的体力充沛到好像永远不会累一样。肖烈拉着肖婉莹散步似地跟在她后面。“一定。”
-他原来叫肖烈啊,好好听的名字哦!他还打了耳钉,太酷啦!“肖总?”“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?算了算了,不和你计较,我一会还要继续睡觉。我想想,你就做这几样菜吧……”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