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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的。”林霏霏染了一头饱和度很低的薰衣草紫和奶奶灰混合的颜色,有种朦胧的神秘美感,“二十五六岁,从象牙塔走出来,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三四年,工作相对稳定,小有经济基础。于是父母亲戚开始各种催婚,好像再不嫁人就要变成大龄剩女了。”很快,微信群就炸了。
——那天我看到温泉度假村的小朱总戴着一模一样的表。鸵鸟蛋价格肖烈一愣,看着云暖像条生气的小河豚似的,鼓着腮帮子。他反思了一下自己是不是追得太紧了?虽然他很想抓住一切机会和她多接触接触,但女孩子都脸皮薄,众目睽睽下,似乎确实不太好。在恒泰,从总监到经理,所有办公室面向走廊的这一面,都是用大块大块的玻璃来做间隔墙。拿站云暖皱了皱小鼻子,抗议道:“这届男朋友真是严格,玩笑都不能开了?”
拿站云暖就站在他身后,找了吹风机过来给他吹头发。卧室里开着一盏壁灯,云暖躺在床上,被子拉高到头顶。好一会儿,觉得被窝里憋闷难忍,又把头钻出来。她好像变成了肖婉莹的那只宠物龟懒懒,一会儿把头缩进去,一会儿把头伸出来。二十分钟后,她站在了公司电梯间。
云暖看了眼总裁办公室紧闭的红木门。肖烈啧了一声,小女人含着糖,脸蛋上鼓起一块,一脸得没心没肺。好在肖烈现在对着她容忍力极高,脾气好得像换了个人格。好容易洗完,云暖自动把两条胳膊挂在男人肩上,吩咐道:“小肖子,起驾。”拿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