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姐姐
星期一总是格外地忙碌,下班后,云暖回家了换了身休闲服去了blue bar。香香小舌从唇缝间游鱼般地滑进去,调皮地勾着他的舌尖吸吮嬉戏。老板娘先是笑眯眯地看看云暖,转头对肖烈说了一段方言。
也许是因为夜幕降临,又是在家里,他敛去了白日里的那种不怒自威的气势,神色有些慵懒,几缕碎发随意地耷在前额,挺直的鼻翼在颊边遮出一小块暗影,黑眸深深的,静静的,又浓又密的睫毛让他的眼睑像画了眼线似的,斜向上迤逦开去。午夜秘书肖烈捂着半张脸低下头。云暖熟门熟路地上到三层。留着时髦短发的云女士身材高挑,妆容精致,左右耳各挂着一只超级夸张的耳环。oversize的白衬衣配紧身裤复古靴,脖子上挂着皮尺,正在和制版师、刺绣师傅对着一堆图纸讨论着什么。鬼姐姐一桌的人云暖都认识,但不算很熟,她也不说话,就安安静静地垂头吃饭。
鬼姐姐她穿着白色的马海毛毛衣,整个人毛绒绒又柔柔软软的一团,莫名让人生出一种想要摸摸的想法。看着为子心切的女人哭得悲痛欲绝,云暖心里也不好受,可是这件事不是她能插手的,毕竟丁明泽侵占公司财产是板证据确凿的事实。他的身边从来不乏主动追逐的女人,春兰秋菊几乎清一色都是相貌极漂亮出色的。但不知为什么,说上两句话,总莫名地让他兴致缺缺。高中时还曾遇到一个死缠烂打甚至以跳楼相逼的极端追求者,让他在一段时期内对除家人以外的雌性生物都退避三舍。
肖烈摇头。听着她均匀绵长的呼吸,肖烈忍不住唇角上扬。肖烈自己是不吃小龙虾的,但不妨碍他尽男朋友应尽的义务。鬼姐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