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王爷
祁嘉钰嘀咕了一句:“怎么快下班还有病人来?“肖烈动作一顿,慢慢从她胸前抬起头来,暗黑的眸中仍翻滚着汹涌的情潮。可是,一看到她泪眼朦胧的样子,什么狗屁欲望立刻退了大半。除了肖岚和肖婉莹,肖烈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盯着一个异性长时间地看。
所有的缆车车厢一半都是玻璃,她看到前面车厢里一对小情侣,女孩吓得扑在男孩怀里哇哇大哭。北京写字楼现状肖烈则在一旁一动不动地cos雕塑。他有点不舒服,准确地说,他有点恐高。这毛病从小就有,随着年纪渐长,已经好了不少。他可以毫无压力地坐飞机,也可以爬上海拔几千米的高山。不过下山必须选择索道,坐索道的时候只要不低头看到高度差,就没有问题。偏男人还不放过她,伸手飞快地在她耳朵尖上捏了捏,很淡很轻的力道,却留下了无比强烈的感觉。阎王爷
阎王爷病房的门突然被人推开,很快一脸焦色的肖岚出现在门口。肖婉莹今年秋天开始上的全托,周五才回家。不过肖岚担心她不适应,每周三也会将她接回来住一晚。她拿出手机,学着他的样子把他的指纹也录了进去。
见到肖烈,沈逸之立刻迎了上来,先是佯装不满,熟稔地朝肖烈肩上砸了一拳:“迟到了啊,来来,罚酒罚酒。”沈逸之拍了拍他的肩:“这儿的事我会处理,你赶紧去看看云秘书吧。”不知道吃起来是不是也像果冻q弹q弹的?肖烈突然这样想到。阎王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