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恐怖的鬼屋
铃声又响。字如其人,肖烈的字和他的人一样肆意张扬。也许是心情好,云暖今天食欲也特别好。吃完美味的巧克力慕斯,她又意犹未尽地要了个白桃莓乐芭,白桃雪葩和红醋栗冰淇淋为底座,上面有三颗覆盆子雪葩,淋上红镜面,外硬内软,外甜内酸,好吃得不得了。
肖烈哪里是要喝咖啡,不过是随便找个借口,叫她进来而已。孔雀神木云暖脸明显红了一下,落落大方地承认:“有了。”云暖红着脸,气息已经乱了。她“啪”地推了男人的前胸一把,后退两步,“我,我去抹点紫草膏。”最恐怖的鬼屋肖烈的手指在桌上轻轻扣了扣,“既然如此,那就丁明泽吧。”
最恐怖的鬼屋第一通响了三分钟没人接。尽管两人没怎么说话,但只要长了眼睛,就不难看出他们之间的亲昵甜蜜。云暖和肖婉莹坐在一面,肖烈单独坐在另一面。缆车车厢比较小,男人一上来,再关上门,云暖觉得空间瞬间变得狭窄了很多。逼仄的车厢,安静的气氛,高大的男人,让她感受到一种强烈的生理上的压迫。肖烈似乎有点累,上来也不说话也不看外面的风景,就闭目养神。
“你……”他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。斥她两句吧,昨晚她情况特殊,最重要的是他完全是自愿的。而且这种情况他要怎么说?因此,到目前为止,还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让他生出恋爱结婚的欲.望。房间里很安静,只有两道不规律的呼吸声交错响起。云暖目光迷离,眼角、面颊上晕着任何化妆品也调不出的浅浅的红痕,鲜艳的唇瓣上还有分不清是谁的唾液,晶亮晶亮。最恐怖的鬼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