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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啊,地啊,观世音菩萨,圣母玛利亚啊!他给云暖当起了现场解说,“球桌上有红球和彩球,规则是红球和彩球间隔着打,彩球落袋之后得放回来,等把红球都打完之后,还要把彩球按照特定顺序轮一遍,多么蛋疼的规则……烈哥已经进了四个球了,已经是非常难得……这个球虽然没有打进,但是他把白球非常精准地停在了粉球背后,这就是典型的‘我打不着,我也不让你打。’啧啧,老沈可遇到难题了。”周六,肖烈终于舒服地在家睡到自然醒。
肖烈好笑地看着她,捏了捏她的脸蛋,“至于这么害羞吗?”往复泵流量调节“今天这个照片是谁爆的,能查吗?”她问。“女儿像爸爸,你想生这么漂亮的女儿,首先得找个神仙似的男朋友。”黑她慢慢地闭了闭眼,再次睁开。
黑云暖这一觉睡得有点长,醒来都五点了,她坐起来睡眼惺忪地揉了揉头发。肖烈不说话,也不松手。云暖委屈巴拉地仰头看他,眼睛湿漉漉的,晶莹的水光蒙了一层,可怜兮兮地控诉:“坏蛋。”
星期一,肖烈依旧到集团开会。今天肖岚另有事去了省里,会议由他主持。在他的强大气场下,偌大的会场内连一点最细微的杂音也无。云暖正在喝水,闻言,被呛得直咳嗽,“你,你怎么……咳咳。”肖烈瞥了他一眼。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