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黑链
“我在首都机场。”紧接着,他又说了一句。“妈妈陪太姥姥去帝都看病了,让我跟着舅舅。”云暖:“……”
翠屏山在南郊,肖烈没让老李开车送他们,而是自己开了辆卡宴。云暖和肖婉莹一起坐在后排,何妈给他们装了很多零食。一路上,肖婉莹兴奋地像只小麻雀,小嘴不是吃东西就是说话,就没停过。妈咪未婚“我们本来就恩爱,还要秀吗?”“阿烈平日应酬也不少,红茶是养胃的。你们年轻人一定要注意身体,不要等到了我这个岁数再来后悔。”肖成夫妻感情很好,只是两人这么多年一直没孩子。所以肖成已经把唯一的侄子认定为继承人。挂黑链她推门而入。
挂黑链她一会儿捂脸,一会儿捂住自己的小心脏,不时发出“嘿嘿嘿”的傻笑。肖婉莹没来过寺庙,看什么都稀奇。放生池、宝塔、碑林她都逛得津津有味。只是毕竟年纪小,体力不济,中午又没有午睡,后来人就有点蔫了。云暖起初还不知道怎么回事,等他说出乌龟脑袋四个字的时候,她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脉,顿悟了。
两姐妹插科打诨,时间过得很快,最后云暖趴在沙发床上睡着了。肖烈把百叶窗全放下来,找了块毯子给她盖上,俯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亲。瞬时就吸引了周围不少人的目光。周六,肖烈终于舒服地在家睡到自然醒。挂黑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