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怖的异形
这么闹了一会儿,云暖心里彻底放松下来,躺在他怀里微微喘气。“我妈说从前带我出门,路上总有好多不认识的叔叔阿姨会捏我脸蛋,说声可爱。”
云暖看了半天,挑了个半小时后上映的小清新爱情文艺片。莱芜社区肖烈直接拒绝:“不去。”我日!这是钓凯子来了?!恐怖的异形回想起来,往日种种,也似沾了蜜,没有苦,只有甜。
恐怖的异形不管是说“心疼”还是说“不心疼”,好像都有点打情骂俏的意思。云暖不答,转身进屋。周姐知道云暖嘴巴严,不会背后议论别人是非,加上今天喝了点酒才多说了两句。但毕竟是大boss的桃色新闻,所以说了两句,就转移了话题。云暖玩着他的手指头,“没事。我和你讲做饭这个事情也是熟能生巧,我爸妈刚结婚的时候,我妈让我爸切胡萝卜丁,结果我爸用刀刻了好多‘丁’字,还和我妈抱怨为啥炒胡萝卜要这么麻烦,把我妈笑死。结果,三十年过去,我爸现在成了我们家的大厨,川鲁粤淮扬就没他不会做的。”
最后,云暖甚是嫌弃地皱了皱鼻子,抱怨道:“你怎么哪儿都那么硬啊,硌得我牙疼。”肖烈学习能力超强,看完又百度一番,决定先从让云暖习惯他开始。第二天早上天刚亮,云暖就起床了。她正在厨房里做早饭,耿旭和林霏霏也相继从房间里走出来。恐怖的异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