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皮子
肖烈给自己点了份台式卤肉饭,吃了一口,就嫌弃地皱了皱眉。这一晚,绵绵密织的秋雨下了一夜,直到天快亮的时候,才渐渐停下。肖烈关上门,拉过她的手,在她发红的手背上轻轻摩挲了一下。男人的指尖温热,小心翼翼地触碰,好像蝴蝶的羽翼,酥痒的感觉让她想抽回手。
小姚连忙拒绝:“不要不要,我要减肥。”石家庄环氧地坪漆肖烈痞气十足:“没关系,不管你到哪儿,我都顺路。”说着,走上来绅士地为她拉开车门。云暖这一走神,衬衫扣子已经被他解开了三颗,浅色蕾丝内衣若隐若现。黄皮子两人一同沿着走廊走,很快云暖就听到了篮球鞋摩擦球场地板的声音。
黄皮子肖烈口渴似的,喉结快速上下动了一下。到了最后,云暖浑身汗湿,实在吃不消了,趴在枕头上,颤声哀求。“看不出来,你体力不错,经常运动?”他拧开矿泉水瓶盖,递给她。
云暖往后退开好几步,捂着耳朵,“你干嘛?”不太好吧,显得很不礼貌也不尊重。现在正是草莓上市的季节,一颗颗又大又红的果子散着浓郁的草莓味。她喝完水捏了一颗放在嘴里轻轻一咬,饱满的汁水立刻在嘴里四溢开,香香甜甜。黄皮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