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姐姐
从十六岁开始,仅仅一面之缘,就让她难以忘怀。不知道他是谁,叫什么名字,云暖就把他当成自己的笔友一般,记下自己开心或者不开心的事。她今天用了一套莹白如玉的茶盅,碧色的茶汤透过薄薄的瓷壁,映绿了她的手指。程昱切了一声:“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,他们恒泰可是不允许直线上下级恋爱结婚的。”
一月底的江城已经步入春天,他也没料到自己去度个假,却会绕道到帝都来体验零下十度的严寒。他只穿了薄薄的卫衣和外套,一出酒店,就被呼啸而来的北风吹得透心凉。黄芩甙等她被三四个壮汉七手八脚救上来,那也是相当狼狈了。云暖捂着嘴笑得不行。鬼姐姐“怎么办?要不要我给你把饭打上来?或者我们到外面吃?”邓可欣又问。
鬼姐姐“没有,一个人没胃口。”他漫不经心地说。青天白日,被心爱的人在汽车里粗暴地对待。说到这里,外婆看向一声不吭的肖烈:“阿烈,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呐?”
微醺的夜色、迷离的灯光,云暖坐在吧台边,面前照例是一杯雪碧,她支着下巴看着林霏霏眼花缭乱的调酒动作。云暖却磨地受不了了,像等待落下的第二只靴子似的,她闭了闭眼,“你,来不来呀?”声音又软又糯。肖烈玩这个不过是在打发时间,女朋友都回来了,他就不太想玩了。不过,沈逸之刚才还在说,桌球和高尔夫是撩妹的最佳活动。一男一女突破安全距离似接触未接触的,想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,原本最没耐心教人的肖烈突然起了兴趣。鬼姐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