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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少一点,牙膏少一点。”电话那头安静了一会儿,然后肖烈听到她“啊”地一声。云暖满意了,不闹了,乖乖环着他的脖子,脑袋深深埋进他颈窝,打了个小小的呵欠。
“到了,房间满意吗?”他问。榛子客房里只开着壁灯,云暖端着蜂蜜水进来。男人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,一手搭在前额,眉头微蹙,似是不太舒服。祁嘉钰又推了推大眼镜:“其实肛肠科是相对干净的,比起呼吸科,细菌不知道少了多少,我可以放心大胆地自由呼吸。而且现在生活节奏很快,饮食无规律,患者数量庞大,不愁没病人。很多女性患者觉得男医生看诊会尴尬,觉得跟女医生沟通起来更顺畅。所以,你老姐我在我们科可是相当抢手的。”网吧挂机锁云暖侧过脸来,鼓着腮帮子,嘟着小嘴像是条生气的小河豚。
网吧挂机锁云暖一步步走过去,放下茶盅,说了声,“肖总,谢谢你。”肖烈心情愉悦地舔了舔唇:“我也去。”“啊,是你啊,你还穿裙子呀?”程昱大惊小怪地说。
曹特助一如往常地站在办公桌前汇报今天的行程以及重要事宜。云暖敲门,端着茶盘进来。云暖拆了一颗草莓味的牛奶糖吃进嘴里,眼睛都满足地眯起来。肖烈看着忍不住揉了揉她的脑袋,“几岁了,一颗糖就让你这么开心?”她笑道:“阿烈,到时候一定带着人到家里来住几天,伯母给你们做好吃的。”网吧挂机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