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袍干尸
云暖像个无尾熊似的挂在他身上,白生生的双腿环在他的腰间。脸颊贴着他的脖颈,蹭蹭,软绵绵地撒娇:“肖烈,肖烈,我好喜欢好喜欢你。”肖烈看了一会儿,觉得外甥女的智商大概没有遗传到他们肖家这边,这玩意不难啊,怎么就抓不上呢?点菜前夕,云暖去了洗手间。
半两是哪国货币她昨天下载了个教做饭的app,兴致勃勃地研究了半天,最后放弃了。盐少许,这少许是多少?酱油一勺,这勺子是多大的?云暖看得头大,怎么就不能换算成克数或者毫升呢?她闷闷地退出来,打场外求助电话。肖烈他们从机场回来的时候,恰巧云暖和肖婉莹坐在秋千椅上荡秋千。龙袍干尸“不要拘束,当在自己家里就好。”
龙袍干尸挂断手机,肖烈发动汽车,云暖开始紧张了,“你说我要不要回家换件衣服,再重新化个妆?”电梯门打开,一个照面,他就被林霏霏的胡萝卜一样鲜艳的发色晃了眼。【哦。】
云暖拆了一颗草莓味的牛奶糖吃进嘴里,眼睛都满足地眯起来。肖烈看着忍不住揉了揉她的脑袋,“几岁了,一颗糖就让你这么开心?”肖烈靠在椅背上,微微别开脸,视线落在云暖身后的那扇门上,“他的犯罪金额巨大,而且事实清楚,只要公司不撤诉,他逃不脱。”说到这里,他顿了一下,“你说过你爸爸是医生,那你妈妈呢?”最要命的是,他心甘情愿不说,甚至还有种痛并快乐的诡异的幸福感。龙袍干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