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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一会儿捂脸,一会儿捂住自己的小心脏,不时发出“嘿嘿嘿”的傻笑。舞台上表演的是民族舞,十几个姑娘戴着维吾尔族小花帽,伴随着欢快的音乐声翩翩起舞,鲜艳的大红长裙上露出一小截纤细白皙的腰肢。父母送给她的块伯爵腕表,祁泓胤送的是t家的钻石项链。云暖一边美滋滋地将表戴在手腕上,一边说:“谢谢。”
“这算什么欺负?”调皮公主爱上王子“暖暖,你都敢和你男神这样说话了?”手机里传来祁嘉钰忍笑的声音。整个人都被他霸道地圈在怀里。帽接下来的十分钟里,云暖架势十足地表演了如何让母球花式落袋。
帽肖烈下车。他的领带已经不翼而飞,外套也脱了,只穿着深蓝色马甲和白衬衣。男人潇洒地斜靠在引擎盖上,朝云暖坏坏地咧嘴一笑,“美女,去哪儿,我送你?”肖烈抿了抿唇,心中不虞,他和云暖说:“累不累?你吃点东西或者找个地方休息一下。”肖烈喜欢听一大一小两个女孩儿在一处说话。虽然她俩说的话多半都很幼稚,没什么营养。
这回,她是看到最后露丝得救,被人问及姓名时,说:“我叫道森,露丝.道森”的时候哭的。他曾经在美帝呆了四年多,说实话,肖烈觉得自己和西餐没什么眼缘,纯粹果腹而已。他的室友也是中国人,曾经开玩笑似的总结美国人与中国人的区别。呼吸间全是他清冽好闻的味道,云暖敏感地打了个哆嗦,紧张带来的刺激感愈发强烈,她软着手没什么力度地推他,“别,外面呢,好多同事……”帽